*原設定來自微博
*皆為不同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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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小小的、黑暗而陰沉的房間,他就縮在那裡。這裡沒有光,因為沒有所謂的「窗戶」可以讓外頭的光線照射進來。
『為什麼......為什麼!』
他咆哮,他怒吼。甚至他無法理解,自己待在這個房間的意義為何。
他跟外面那個閃亮亮的人是一樣的。但是、這個世界上不需要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更何況,他們共用同一個身體。
可大部分時間,總是只有他一個人縮在這裡,等待偶爾才會進來的另一個人,然後代替對方出去。
『我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不是嗎!』
跨坐在對方的腹部上,他藍色的眸盈滿了淚水,彷彿隨時都會掉落般搖搖欲墜。他把手放在對方的頸子上,用力的喊著。
『我才是真正的美/利/堅/合/眾/國!』
他收緊了手的力道。
《因為各種原因比如想搶奪身體的主導權,巴不得本體去死》
*
武器交雜在一起的聲音吵雜的令他頭痛。可他不僅無法阻止,更是無心阻止這次戰爭的鬥爭。
畢竟他就是戰爭的發起人。
他需要自由,他想要自由,他不能只是被侷限在一間房子裡,而是放眼世界,感受各種新奇事物帶給他跟他國/民的衝擊。
為此,他需要展開對英/國的戰爭。
就算失去性命也不足惜。
「去死吧,美/國。」
毫無疑問的發展。美/國看著眼前如黑洞般的槍口發愣,接著像是接受一切似的閉上了雙目。
就在英/國士兵稍微鬆懈的瞬間,阿爾弗雷德忽地睜開雙眼,用他漂亮而有神的藍色眼睛盯著他,接著便讓對方順著自己往下倒去。
原因不外乎在阿爾弗雷德快速的動作以及精準的力道,能夠一拳就令英/國士兵昏厥。
『......』
他的視線往下,思考了半晌後將對方的槍撿起,往那士兵的腦門上開了一槍。
而當美/國回過神來時,他只能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發愣。
《本體並不知道有另一個人格,一有生命危險就會出來》
*
『早該叫我出來吧,笨蛋。』
把手中已經毫無攻擊能力的槍枝往後一丟,阿爾弗雷德揚起一抹自信的笑,接著抽出一把刀子就往前衝去。
「你對遠距離的戰鬥很沒轍不是嗎?要不是hero的子彈用完了的話......」
『是、是。』
不把美/國的喃喃自語當一回事,阿爾弗雷德的藍眸閃起異樣的光芒。他的刀子對上眼前敵人的手槍,不管怎麼說都是居於下風。
『英/國!』
「喔,交給我吧!」
順利移開敵人視線的阿爾弗雷德有了更深的笑意,在響起英/國的聲音之後,他看見了敵人臉上明顯的怒氣。而他只是笑著吐了吐舌。
「喂喂,這件事都不告訴我的?」
『哈哈,抱歉抱歉。英/國會順利的。再來就是你主場啦,hero。』
「這還用說嗎!」
在空中以完美弧度劃破風抵達美/國手心的是他慣用的槍枝。神槍手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Game Over。』」
《類似搭檔關係》
*
為了今天,英/國已準備多時。
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和美/國來一場正式的約會了,這讓他感到有些緊張。然而,事情總不會像他想像的一般順利。
「美/國......閉上眼睛。」
「!......。」
先是一副吃驚的模樣,接著才慢慢紅起臉,並乖順的閉上了雙眼。美/國過於乖巧的反應在英/國的預料之內,畢竟對方才毫無批評的把他做了將近一早上的司康全吃完。
唇越來越接近,英/國也漸漸閉起雙眼。
與此同時,他感覺碰到了軟軟的東西。溫熱的觸感,卻不是他所熟悉的美/國的嘴唇。
「......?」
睜開眼,祖母綠的雙眼對上的是美麗的天空藍。
阻擋英/國行動的,是美/國的手。抵上英/國的唇的,是美/國的手心。
而他的藍眸此刻卻充滿敵意。
「?美......」
『想做什麼啊混帳。』
收回手,阿爾弗雷德退後一步和英/國拉開距離,並皺起眉毛怒瞪著他。
「......你、是......阿爾弗雷德?」
美/國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所以英/國非常清楚。比美/國本人還要了解眼前的人究竟有多討厭身為美/國戀人的自己。
『你想碰美/國?這種事情再等個一萬年也輪不到你。』
「喂,阿爾弗雷德,你才別太過份了。美/國可是我的戀人!」
『戀人?別說笑了。明明連一百分之一的他都不了解。』
「什、......」
『你以為,他是為了什麼才從你那裡獨立出來的?』
阿爾弗雷德微微一笑,嘲諷的眼神盡收在英/國眼裡。
那是,完全得到勝利的笑容。
《變成了你的情敵》
*
最近,阿爾弗雷德出現的次數變得特別頻繁。而且老是在他要跟美/國告白的時候出來湊熱鬧。但是總是無法討厭。只要阿爾弗雷德露出和美/國一模一樣的笑容,他就沒辦法拒絕對方。
『英/國,你什麼時候才要和美/國告白啊?』
「......你明明知道的吧......」
嘆了一口氣,英/國又啜了一口拿在手上冒著霧氣的紅茶好壓抑自己不斷溢出的煩躁感。阿爾弗雷德在一旁用饒富趣味的藍眸盯著自己看,雙腳明明踏的到地板卻還是在半空中晃著。這樣的他很可愛,但終究不是他所愛的那個美/國。
『咦,HERO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喔!』
高興的瞇起藍眸笑的開懷,英/國看著這樣的阿爾弗雷德,綠眸也漸漸變得溫柔了起來。他放下茶杯,用略微粗糙的手輕輕的順了順阿爾弗雷德柔軟的金髮,然後溫柔的低語著。
「該是好孩子睡覺的時間了,阿爾。」
『......!』
那一瞬間,阿爾弗雷德在英/國看不見的死角悄悄紅起了臉。藍眸誠實的寫滿了高興與幸福,而他就這麼順勢的躺進了英/國的懷裡。
『晚安,英/國!』
「去床上睡啦笨蛋......」
《變成了本體的情敵》
*
身後的槍聲和人的哀鳴聲讓他意識到這次的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了,而他面前的牆簡直在宣告他的死刑之期以至。才轉過頭,敵人就已經在離自己十分近的地方了。大概是手槍正好沒子彈的關係,對方咋了一下舌後才趕緊要從腰間取出小刀。
但是、
『會讓你這麼順利嗎?』
阿爾弗雷德瞇細冰藍色的雙眸,他一個箭步往前,順利的牽制住了敵人的手腕還順便奪下對方手上的小刀。他不顧對方的求饒聲,瞬間就用手上的利刃往敵人的心臟處刺去。
「......阿爾?」
『......』
「好孩子沒事了,可以放下刀子了喔。」
在內心的深處,美/國這麼對阿爾弗雷德說著。他用十分溫柔的聲音安撫著情緒躁動的對方,由於是同一個身體的關係,他很清楚阿爾弗雷德目前的想法。
『敢傷害你的人,全部都不可饒恕。』
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很低,卻極力壓抑著尚未爆發的憤怒。但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美/國也不可能馬上把身體的控制權拿回來,他只能盡自己的力量來安撫阿爾弗雷德。
「我知道,阿爾。但我現在不是沒事嗎?所以好了,我們回飯店去找英/國吧。」
『......嗯。』
《對本體依賴性很高的病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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